文學(藏文部分)——格薩爾研究

發(fā)布時間:2021-11-19 17:53:56 | 來源: | 作者: | 責任編輯:

(三)格薩爾研究

格薩爾研究已經成為一門熱門的學問,隨著格薩爾文本的不斷整理出版,相關研究成果也層出不窮。2010年的格薩爾研究成果頗多,涉及內容也很廣泛。

洛桑頓登的《〈格薩爾傳〉研究的回顧與展望》(《西藏大學學報》第2期)一文基于《格薩爾傳》研究的價值、今昔狀況,《格薩爾傳》的全面發(fā)展等內容,對如何逐步提高《格薩爾傳》的研究水平作了論述。

完瑪加的《論〈格薩爾〉軍事戰(zhàn)略與戰(zhàn)術》(《西藏研究》第4期)一文根據《格薩爾王傳》中軍事方面的材料,結合藏族古代的相關文獻和軍事學、人類學理論,對《格薩爾》中的軍事戰(zhàn)略與戰(zhàn)術進行了論述。仁增的《淺談〈格薩爾藝人桑珠說唱本〉內容的不確定性》(《西藏研究》第4期)一文通過分析格薩爾藝人桑珠說唱本中時間、地點、人物前后不一的現象,探究其原因,并論述了這種現象對于《格薩爾》經久不衰的發(fā)展所具有的作用。拉巴次仁的《〈格薩爾〉口傳特征分析》(《西藏研究》第4期)一文通過分析口傳《格薩爾》的特征,認為《格薩爾》能夠傳唱至今并依然能夠不斷發(fā)展正是由于其所具有的口傳特征所致。朗杰的《扎巴藝人說唱的〈格薩爾傳〉之諺語價值初探》(《西藏大學學報》第2期)一文從著名藏族說唱藝人扎巴說唱的《格薩爾傳》中諺語的資料價值和藝術價值出發(fā),論述了其對繼承藏族傳統(tǒng)文化,特別是對全部藏族文化和整個社會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發(fā)展所具有的積極意義。索加本的《試論〈格薩爾王傳〉的宗教因素》(《西藏大學學報》第3期)一文據《格薩爾王傳》和說唱藝人所稱格薩爾在魯神、年神等的護佑下誕生,繼而從事宗教活動,示寂后寺廟和祭祀盛行等原因,認為格薩爾王在《格薩爾王傳》和民間信仰中都具有重要的宗教地位。角巴東主的《西藏昌都年輕〈格薩爾〉說唱藝人斯塔多杰》(《西藏藝術研究》第1期)一文詳細介紹了格薩爾說唱藝人斯塔多杰的生平,以及他如何走上藝人道路的歷程,他的說唱特點,他能夠說唱的《格薩爾》篇目等。金果·次平、扎西的《整理〈南太斯黃牛宗〉所引發(fā)的藝人說唱本整理過程中需要注意的幾個問題》(《西藏研究》第2期)一文探討了整理《南太斯黃牛宗》過程中的缺漏和前后重復、矛盾,以及對其進行補充和修改的情況,由此提出在將藝人演唱整理成書過程中所需要注意的幾個要點。云登的《從苯教文獻試探藏族古代文化與〈格薩爾〉史詩之關系》(《西藏研究》第2期)一文根據苯教文獻,特別是新發(fā)現的一些文獻資料,分析了藏族原始文化與《格薩爾王傳》之間的關系,并著重對比探討了格薩爾是否就是瑪桑九族中的格薩嘎爾。角巴東主的論文《試探古代圓光文化與圓光藝人所唱史詩》(《西藏研究》第3期)在簡要論述了藏族圓光和圓光史詩后,對圓光藝人所具有的特點,以及圓光過程等作了探討。作者的另一篇文章《論“托夢說”〈格薩爾〉藝人》(《中國藏學》第4期)論述了“神授”藝人奇特的夢,不同尋常的特點,這類藝人的奧秘,“神授”藝人與降神者的相同之處,夢境的起因等內容。加措的《論〈格薩爾〉修飾詞》(《雪域文化》第1期)對刊載于2007年第2期《雪域文化》上的《淺談〈格薩爾〉的修辭》一文的論點——直敘修飾法提出了質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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